走入松林,四周都在喊着斓悠的名字
“斓悠”
“周四姑娘”
“周四姑娘您在哪儿呀?”
“周四姑娘”
“周四姑娘”
“斓悠”
鞋袜沾了水,裙摆下头也湿了大片,走起来可真是难受得很
“斓悠”
“姑娘”
“姑娘你在哪儿呀”
流云的声音
“周四姑娘”
“周四姑娘”
一阵寒意袭来,打了个冷颤
喉咙稍稍有些发痒,忍不住咳了几声
继续往前走着
“周四姑娘找到了”身后忽然不知听得谁大喊了一声
“找到了?姑娘”燕然扶着我循声而去
“周四姑娘寻到了”
“大家回去了,人寻到了,大家伙相互传一声,周四姑娘寻到了”
随即,众人的声音此起彼伏
“小哥,周四姑娘人在哪儿呢?”燕然扶着我过去问道
那家兵打扮的人回道“人在厅里呢,我们家公子派我过来传话,说让大家都回去了”
“姑娘,咱们赶紧回去罢”霜晓略带担忧的看着我“姑娘脸色不大好”
“我没事儿,五灵根走罢”
回到正厅,周斓悠正满脸愧色的坐在凳上,周洛渝脸色更是不好
三两步走到周斓悠身边,蹲下身轻声道“没事儿罢?”
周斓悠垂了垂头“阿绿,模拟修仙:从五灵根开始 下载 V4.4.8对不起”
“你别这样说,这话该是我说的,我同他们一齐骗了你,对不起。斓悠,前因后果,你可都清楚了?”
她点点头“我已经知道了”
同她笑了笑“那便好,今儿没吓着罢?”
“没有”
“怎么回事?”周洛泱同莫公子跑了进来
“我沿着河渠往下走,这丫头躲大树上去了,模拟修仙:从五灵根开始 下载 V4.4.8若不是我眼尖瞧见,只怕还不下来”周洛渝直皱着眉道“这么些人喊你也不应,真是越发出息了!不知我们有多担心你!?”
我缓缓的起身站在一旁
“陈绍呢?”莫公子问“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被斓悠推到撞在石头上,模拟头疼得厉害,我让洛滨他们送他回去瞧大夫去了,免得出什么大乱子”
瞧着他们几人,应该是要留下收拾着烂摊子的,斓悠这事儿这会子算是彻底的闹大了,这是周家同陈家的事情,我在这儿似乎不大好,遂开口道“你们要处理事情,我也帮不上什么,要不我就先回去了?”
“也好,我先送你上车”周洛泱道
“嗯”
“今日可有预备多一套衣裳?”刚出门,周洛泱便低声问我
我摇摇头“我没想着赛马,便没让她们准备,没事儿的,一会儿回去再换就好了”
周洛泱看了下我的裙角,眉头微蹙“上了车,湿鞋袜就别穿着了”
眼角弯弯“我真的没事儿,你就别担心了,我走了”
深秋寒凉入足,夜间我便开始发热
吃了丸药歇下,第二日起来鼻塞声哑嗓子更是疼得厉害
四婶婶请了大夫来瞧,开了药方
瞧着拿黑漆漆的汤药,我真是十分想念乐婉,捏着鼻子吃了药,我这全身上下没一处是舒服的
漱了口又躺回床榻,这会子倒是不怎么烧了,可还是浑身难受,睡也睡不着了,开始这般躺着,身上的不舒服越发清晰。
睁着眼睛瞧着床幔上的纹路,瞧了一会儿,眼睛晦涩得很,缓缓的闭上眼
一觉醒来屋内已有烛光,略有些内急,翻身起床,脚下一个不稳当差点摔了去
走着路,只感觉脚下轻飘得很,差点撞向房门,下意识伸手却又磕到手肘,瞬间清醒了过来
“姑娘”燕然端着东西进来,修仙赶紧放下手中的物件将我扶住“姑娘你碰到哪里了,快给我瞧瞧”
揉了揉手肘“没事没事,我要去如厕”
“我扶姑娘过去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去就成”
白日睡得多,夜间便睡不着
鼻子难受,喉咙难受,眼睛难受也就罢了,现在手肘还在隐约的作疼,果然是祸不单行的。
今儿又变天了,北风呼呼的吹着,何惧凄苦苦,随它妄议生!
‘瞧你这般明白事理,我便放心了。将你许给周府还有一样缘由,我今儿便告知你。乐婉早已同我说起过荀家小公子钟情于你,希望我能促成这门亲事,事关你的终身,又是两府皆宜之事,我自然应允。可后来,我才知道广江王妃先前的松口,只是拿你做样子罢了,最为主要的还是挡住长公主,她若真心属意于你,开始四月的大孝一过,模拟她便能上门拜访,同我商议事由,可她未曾透出半点风声,别说登门了,我让旁人探她的话语,她都闭口不谈,我便明白了。’
‘你虽不是江府的血脉,但已入了族,拜了祖宗,便是我的亲侄女,我自然是要为你的将来考量。周府家世比起广江王府是略低一些,但周夫人性情好比起广江王妃而言,可谓是极好相处,况且她又十分喜欢你,在世家大族里过生活,模拟嫁过去只凭丈夫的尊敬与喜爱,没有婆母的喜欢同帮衬,对上有公婆宗长,折中有兄弟姊妹,对下有子女晚辈,外要管账,内要理事儿,你想要站稳脚跟,可是极其不易,况且,荀家小公子常年累月的在外,你更是难上加难。你虽聪慧,只是未长于世族,有些事情看得不够长远’
‘广江王府放着消息,修仙确又不摆在明台上,五灵根旁人家听见消息的,便是有心也要有个思量了,拖上半年,只怕就有人说真的了,好些现在合适的人家自然就断了念想。虽说是亲家,但就事论事,于你这事儿上,她的这般行经,我委实生气,便是旁人家的姑娘也没得这般遭遇,况且还是我自己家的姑娘,开始那日听得周家大公子的表心,于我的一份私心,便顺了周夫人的提议,说是你们之间早有婚约,只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,若现在不能明白,怨我也罢了’
广江王妃不喜欢我,我一开始就知道了,毫不掩饰的厌恶,常人都能看的出来。我也是疑惑得很,我同她第一次见面,我什么都没做,我吸的都不是她家地界的气儿,她瞧我都那么讨厌!?
第二回见面是在江府,这回当着江府众人的面儿,倒是没有太显露出来在,只是离席出来,正好同她走了一截路,她言语之间总在警醒我,让我记着循规蹈矩、安守本分莫要痴心妄想之类的
说起来,当时我也傻,只觉着她说她的,我不理会也罢,或许正因为这般,她才瞧得我如蝼蚁贱命一般。我那时也是懒得分辨,如今更不用分辨了,随她去罢,反正我也是不喜欢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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